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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童书“走出去”从自发到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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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报道时间:2008/5/9 作者:李雅宁,王东

编者按 作为版权输出的主要品种之一,童书最近两年走出国门、走向海外的步伐已毫无疑问地加快了,而且无论在输出的数量和广度上都有很大的提升。随着国内外出版界交流和合作的深入,中国童书“走出去”逐渐从早期的自然发生过渡到了主动策划的阶段,成果也相对显著。

所谓的主动策划,一方面是针对海外需求策划对方需要的产品,毕竟只有产品适销对路方有打开局面的可能。海豚出版社与美国OCDF公司合作出版“感知中国文化——互动学习丛书”就是一例,北京大众世纪文化有限公司针对亚洲的中华文化圈内读者设计传统节俗绘本也是一例。

主动策划的另外一个方面则是如何让已有的产品为外方所接受。在现阶段,“借船出海”仍是行之有效的海外推广方式,很多出版社都通过外国出版公司将自己的图书产品在海外出版,比如明天出版社和接力出版社都通过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在海外推出了图书的英文版,让中国的童书从真正意义上亮相海外市场。

虽然有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向法国、瑞士和韩国输出的少儿文学作品这样的个案,但我们仍然应该看到现阶段很多版权输出都还停留在内地和我国港台地区的交流层面,版权输出的品种范围也并不能说足够宽广。有着多年童书出版经验的北京大众世纪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孙玮在与同行的交流中发现,在童书的海外版权销售上,有一些产品相对更受欢迎:国外出版公司比较喜欢购买中国文化类读物的版权,我国港台地区的出版社很青睐内地的科普类图书,此外我国的奥运题材图书的版权也很受关注。相比之下,受历史文化背景差异的限制,小说类图书的版权输出难度是比较大的。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版贸主管吴颖也说:“因为童书内容的相对无国界性,以及我国童书水准与国际一流水平越来越靠近的现实,使得童书走出去的情况相对好些,但前景也并不容过分乐观。”

应该看到,现在的成绩还仅仅是开始,版权输出的深入开展,有赖于我国出版人和版权贸易人员对于包含在“海外”这一大概念下各个国家市场的深入研究——而且这种“自觉”还应更“自觉”一些。

量身订做推荐文本效果好

明天出版社

明天出版社每年向海外输出版权的数量大约在十几种左右,近两年输出的重点产品主要是一些图画书,如“杨红樱亲子绘本故事”系列、“小企鹅心灵成长故事”系列、“小肚兜幼儿情感启蒙故事”系列等。此外,今年1月“笑猫日记”系列全球英文版及其他部分外文版权还成功出售给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实现了儿童文学作品的版权输出。

“杨红樱亲子绘本故事”2005年和2006年分别由中国港台地区的出版商和越南出版商购买了繁体字版权和越南文版权。越南版与原版相比,封面没有改变,但开本缩小;繁体字版与原版相比,用纸更加考究,色彩也更亮丽,由平装变成了精装,封面、系列图书的名字和每一本图书的具体书名都有所改变,如“杨红樱亲子绘本故事”之《寻找快活林》变成了“童话森林绘本”之《寻找快乐的狐狸》。

明天出版社副总编辑傅大伟认为,在向不同国家输出版权时,要考虑到对方的购买力、欣赏眼光和阅读兴趣等市场需求,提供适宜的内容介绍。他还就目前国内少儿图书整体输出情况做了介绍:首先,图画书比儿童文学作品更容易输出;其次,进入欧美市场比进入亚洲市场难度更大。主要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文化差异较大,用自己的语言和形象介绍本国的文化、传递本国思想观念更容易与读者契合,被市场所接受;反之,从东方视角来介绍就不是非常合适。另一方面,每个国家的出版商都要培养、扶植自己的作者队伍,并建立长期友好的合作关系,但与国外作者则很难做到这些。

经典作家的作品价值不应忽视

新蕾出版社

最近几年,新蕾出版社陆续开展了向我国港台地区和海外的版权输出业务,品种相对比较齐全,包括中国文化类读物、小说类读物以及图画类读物等。早期的版权输出基本上都是向香港和台湾的出版社销售繁体字版权,最近也开始面向韩国、泰国等国家的版权输出。

众所周知,小说版权的输出难度一直都比较大,但是据新蕾社版权部负责人张昀韬介绍,韩国的一家出版社就购买了新蕾社拥有版权的《宝葫芦的秘密》一书的版权,并且在韩国少儿文学类读物市场上取得了比较好的销售成绩。同韩国出版社打过交道的同行都知道,对方在购买版权的时候,一般都会支付很高比例的版权预付金,但是这本书在韩国销售的第一年就为这家出版社赚回了预付金。在制作该书韩文版的时候,这家出版社根据韩国读者的阅读习惯,为正文配上了彩色插图,在定价策略上也采取了中高端路线;该书在销售了一年之后,根据小说拍摄的同名电影也由华纳公司正式在国内发行,于是在新蕾社的协助下,这家社又结合电影对图书做了宣传,又一次掀起了图书销售的高潮。由于这本书在韩国市场上的成功,韩国的其他出版社也开始关注中国经典作家的作品,该社的《大林和小林》、《秃秃大王》也将版权卖到了韩国。另外,张昀韬也注意到,中国古典文化读物在韩国也很受欢迎,新蕾社“各民族的神话”丛书中《汉族的神话传说》(5本)就已经输出到韩国,近期也将出版。

合作出版深入海外市场

海豚出版社

隶属于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中国国际出版集团)的海豚出版社,既是一家专业少儿社,又有着版权输出得天独厚的优势。建社20多年来,海豚社面向国际市场出版了1000余种英文版、法文版、德文版、日文版、阿拉伯文版等多文种图书,并在版权贸易上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2007年荣获“全国图书版权输出先进出版单位”的称号。目前,该社已经与韩国Science Books公司、Booksea公司,丹麦Forlaget Blomsterkrigeren公司,英国Little Bird公司和日本讲谈社等国外出版商建立了较为深入的合作关系。从输出成果来看,海豚社在国内同类出版社中也处于领先地位:2005年向越南输出版权5种;2006年分别向英国、印度尼西亚、韩国和越南输出版权44种;2007年向中国香港和台湾地区输出版权8种;,2008年截至目前,已向中国香港和台湾地区、斯里兰卡等输出版权30种。

合作出版是海豚社版权输出的新模式。“感知中国文化——互动学习丛书”就是采用这种模式出版的一套作品,它由海豚社与美国OCDF公司合作出版。在做这套书之前,海豚社进行了充分的市场调查,认为随着国际上的“中国热”和大批中文学校的成立和中文课程的设置,“中国文化”对国外图书市场有很强的吸引力,但目前国外图书市场上的中国文化方面的图书或内容陈旧,或较为专深,一些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读者虽很有兴趣却望而却步。因此,该社针对目标市场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将读者对象锁定在美国的小学教师、亚洲地区的国际学校的老师、国外领养儿童的家长、国外中文学校的老师、海外华裔子弟、小学及社区的公共图书馆、美国的家庭学校以及支持中国文化的团体等。“感知中国文化——互动学习丛书”涉及到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如:中国的世界文化遗产、中国的手工艺品、中国的节日、中国孩子玩的游戏、中国民乐乐器等40多个主题,根据国外教学特点进行设计,将中国文化有机融合入国外孩子所熟悉的教学情境和兴趣点,寓教于乐。据介绍,这套书已出版前6册,在海外很受欢迎,每每在推广活动中图书都会被读者一抢而空,很多人甚至要求预订尚未出版的待出品种。这套丛书在网上书店也取得了很好的销售成绩,前3册在亚马逊网站短短几个月就已售罄。

五地同时出版模式做童书出版

北京大众世纪文化有限公司

去年,北京大众世纪文化有限公司在《年》和“中国吉祥兽”两个绘本项目上采用了新加坡、马来西亚以及中国内地、台湾、香港同时出版的模式,在童书的海外版权输出方面进行了尝试。《年》和“中国吉祥兽”都是该公司同中国大陆一家工作室联合策划、开发的童书品种,是向广大青少年读者介绍中国传统文化的读本:其中《年》讲述了年兽的故事,也就是中国传统节日——年的由来;而“中国吉祥兽”作为一套丛书,则介绍了龙、凤凰、麒麟等6种中国神话传说当中的动物。

据大众公司总经理孙玮介绍,该公司之所以采用这样一种模式来操作该类选题是出于三方面考虑:一方面因为其母公司新加坡大众书局在东南亚的网点可以为北京大众公司所用;第二方面是因为在中国大陆进行图书产品生产的成本相对较低;第三方面也是因为五地同时出版也可以有效地分散出版成本、增强产品的竞争力。

去年下半年这两种图书在新加坡、马来西亚正式推出,由于定位是中高端绘本,书的定价并不太便宜,但与同类图书相比,其销量可以说居于中等水平。“中国吉祥兽”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卖了不到1000套(在中国香港的销售量大致相当,在中国大陆则销售了3000套左右),其中《龙》和《凤凰》的受欢迎程度相对较高。孙玮注意到,这套书在学校中的销售要好于在零售卖场的销售,这也反映出这种图书选题的特点。

由于年是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年兽的传说也为很多华人所熟知,因此《年》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市场状况都还不错,从2007年10月份起两地总共销售了3000本,虽然并不是很热门的图书,但已经成为书店中的常销品种。

通过这两个项目的操作,北京大众公司取得了一些五地同时出版的经验和教训。谈到教训,孙玮感觉到,由于是第一次采取这种出版模式,有的书在定价上不是很合适,一些图书的装帧设计、图画色调等也与当地读者习惯的方式存在一点差异,这些都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销售。

针对目标市场做好“变脸”文章

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

2000年以来,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共输出版权图书约46册,重点产品包括“大迷宫”系列、“幼儿游戏步步高”系列、“宝宝越玩越聪明”系列、“绘本天下名句”系列、《蓝皮兔的故事》和《父母都是教育家》等。在优质原创品种越来越多的情况下,该社也越来越重视版权输出工作,与韩国、越南、日本等亚洲国家和中国台湾、香港地区的出版商建立了常年联系,积极推荐和输出自己的产品。

香港地区的新雅文化事业有限公司于2005年购买了川少社《蓝皮兔的故事》中文繁体版权,版权期是5年。据介绍,新雅文化是在2004年的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发现这本书的。当该公司表示出对这本书的兴趣时,川少社编辑热情地进行了介绍,同时向其推荐其他优质图书,并邀请他们到社里参观洽谈。随后,该公司果真专门来到成都,与川少社洽谈《蓝皮兔的故事》的合作。

与简体中文版《蓝皮兔的故事》相比,繁体中文版的书名发生了变化,变为《蓝皮兔的奋斗故事》,在装帧设计上比原版更加精美和高端,其他具体改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将原版的单本拆分为3本,每本起一个独立的书名;2.做了一个精美的包装套盒,将3本书打包在一起销售;3.简体版内文用纸是90克纯质纸,感觉较轻薄,繁体版内文用纸是100克哑纷纸,手感更厚重,印刷效果更精致;4.在主题方面,原版书突出“亲情”的情感概念,而外版书突出“逆境自强”的成长教育概念;5.在价格方面,原版书定价为39元人民币,外版书单册定价为39或40港元,全套定价118港元。

文学作品输出:没有不可能

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

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0年开始图书版权的输出。近5年来,该社积极响应新闻出版总署“走出去”战略,坚持参加海内外书展,坚持做好本版图书的原创工作,不断开拓新的图书选题,图书版权输出成绩斐然。

在原创儿童文学作品版权输出领域,苏少社近年来表现突出,该社的原创儿童文学作品受到东南亚出版社和海外非华语地区出版社的青睐。黄蓓佳的作品是苏少社版权输出最多的图书。2002年,她的《我要做好孩子》被法国比基耶出版社购买欧共体版权,比基耶出版社不仅推出标准32开版本,还根据市场需要推出口袋书。法语版出版后受到读者的喜爱,不断重印。2005年,苏少社邀请她创作了一部反映单亲家庭的作品《亲亲我的妈妈》,随后又被比基埃出版买下了欧共体的版权。2007年,韩国出版社一举拿下黄蓓佳的三部作品《我要做好孩子》、《亲亲我的妈妈》和《我飞了》的版权。同年,瑞士出版社购买了《我要做好孩子》德语版版权。今年,瑞士出版社还邀请黄蓓佳参加瑞士文学节,并在文学节上举行《我要做好孩子》首印1万册的首发式。此外,曹文轩的《山羊不吃天堂草》,经多家出版社争夺,最终由韩国Eunhaeng Namu 出版社购得韩语版权;他的最新作品《青铜葵花》目前也被多家海外出版社看好,非华语版权输出正在洽谈之中。金波的《和树谈心》、《影子人》也已售出韩语版权,2008年这两本书将同时在韩国面市。今后两年,苏少社输出的重点将主要围绕中国现当代儿童文学、经典国产动漫延伸的系列图书以及原创科普知识类图书。

除上述儿童文学作品之外,苏少社还有不少赢得我国港台地区以及海外市场好评的佳作。《“我真棒”幼儿成长图画书》繁体字版于2004年由香港教育出版社购得,首印3000套两月内即售完,并荣获“香港十位名家推荐好书”奖、输出版权优秀图书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订购4000套该书赠往贫困山区。《从刀矛到核弹——图说兵器战争史》2004年被香港三联书店购买版权,重印4次。“儿童学画画”系列2005年和2007年先后被法国比基埃出版社和意大利出版社购买欧共体版权和意大利语版权,在这两个国家每年都有重印。

海外单独设展提升品牌价值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浙少社每年向海外输出版权的数量一般在10种左右,主要集中在东南亚国家和中国台港澳地区,对欧美的输出并不是优势。2007年,该社向北美地区输出了“绘本中国故事”(12册),这是其首次向北美地区大规模输出系列图书。该书由美国沈氏出版社买走版权。沈氏出版社最早通过网络与浙少社建立联系,于2006年拜访该社。其间,浙少社向对方提及正在组织编辑的“绘本中国故事”系列,提供了部分样图和样张,对方十分有兴趣,一直紧跟其编辑出版的动态,并于中文版2008年1月正式出版之前签订了合同。由于套书中每册大约40万字,涉及翻译的内容较多,英文版暂时还没有翻译出版。沈氏出版社已要求浙少社提供这套书在国内销售的最新信息,浙少社也把在国内进行的营销宣传活动的资料提供给了对方,以作参考。

近年来,为推动童图书走出去,浙少社大胆尝试,在开拓西方主流社会版权市场上有了突破,具体做法是:第一,利用浙少版图书的图文总体优势,为海外图画书市场量身打造“走出去”图书。去年以来,该社聚集全国一流的插图画家和儿童文学作者,为欧美童书市场专门设计制作了 “绘本中国故事”丛书。该书全面展示中国童话、神话、成语、故事等,绘画具有中西结合的艺术特点,版面大方美观,插图精美,融中西艺术风格于一身,符合欧美儿童的阅读习惯。在该书推出前,还设计了多种风格的版式和绘画,供海外出版社参考选择,并根据海外客户的意见进行了多次改进,在博洛尼亚国际儿童书展上进行了展示和推荐。去年,该书在国内中文版尚未出版发行的时候,就签订了英语版权的输出协议,目前法语、韩语等版权的转让也正在洽谈中。据介绍,加盟“绘本中国故事”创作的均为国内著名作家和画家,实力强大的创作团队确保了图书的品质,是吸引外商的关键。第二,重视博洛尼亚书展这个重要的国际舞台。2007年,浙江出版联合集团首次单独在博洛尼亚国际书展上设立展台,这也是国内出版社第一次单独在博洛尼亚书展上独立设立展台。通过书展,该社有效地扩大了其在世界少儿出版界的影响,达成了一批版权贸易合同和意向。“绘本中国故事”正是通过在书展上的大力宣传,受到多家欧美出版商关注,并有两家表示了明确的合作意向。由此看出,在国外大型书展独立设展对少儿图书走出去具有明显的效果。

借船出海做足全球营销

接力出版社

让世界青少年读者了解和喜欢中国儿童文学是接力人的梦想之一。接力社在从国外引进优秀的图书精品的同时,也努力输出本国优秀的作品,让世界更了解中国和中国的孩子。本着这样的理念,接力社近年来不断向海外输出优秀作品,如蔡骏的《地狱的第十九层》版权输出到越南以及中国台湾;TOMO《我的雪人》版权输出到泰国;史航的《魔山》授权给中国香港皇冠出版社;那多的《返祖》、《幽灵旗》输出到中国台湾等等,从而架起一座桥梁,一座与世界文学理解和沟通的桥梁。

据介绍,接力社每年版权输出约2个项目,近两年输出的重点产品包括“淘气包马小跳”系列、蔡骏作品系列、“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系列、“那多手记”系列等。“淘气包马小跳”系列中的4本由法国比基耶出版社出版法文版。另外,该系列中的8种也已经被美国的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于2007年9月购买了全球英文版权,于今年4月在美国和英国同时出版英文版,同时在澳大利亚、加拿大发行和销售。外版图书封面插图依然延用国内版本,封面元素及颜色搭配方面进行了微调。外版的封面标题字显得更加活跃和抢眼。封底与国内版本不一样,外版将主角马小跳的个人档案罗列出来,以突出人物特点;本版则将系列图书的书名罗列,以突出系列图书的数量及书名内容,以便读者检索和查阅。

为了让中国儿童文学真正走进欧美主流出版市场。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为该系列图书设计了遍布全球的宣传营销活动,包括作者签售、访谈,与国外孩子互动等。在即将到来的首尔国际书展上,接力社还将联合哈珀·柯林斯在韩国举办“淘气包马小跳”系列韩文版的首发仪式,为“马小跳”走进韩国市场进行预热。

为做好版权输出,接力社将工作重点放在作品的前期推介上,如作品的简介、作家简介以及相关样张的翻译等,在行业媒体上推介接力的重点产品,通过书展和境外行业媒体宣传原创的作品。如“淘气包马小跳”就曾在美国著名书业媒体《出版商周刊》上进行过宣传。

国内畅销国外飘香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近两年来,二十一世纪出版社版权输出的图书品种在逐渐增加,2006年输出图书4种(共8册),2007年输出图书6种(共40多册),重点产品包括“皮皮鲁总动员系列”(30册)、《魔法小仙子》、《腰门》和《中华文明大视野》(8册)。之所以能够不断进步,该社相关负责人认为主要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图书从内容到形式都有较高的品质,适合引进国的市场需要;二是图书在国内市场上畅销,久居排行榜上,良好的销售情况能促使国外出版社做出购买版权的决定;三是在“中国图书对外推广网”及《中国新书》上介绍重点图书,向代理公司推荐新书,使国外出版社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二十一世纪社的图书信息。

《中华文明大视野》韩文版由韩国Gimm Young出版社出版,之前二十一世纪社是通过代理公司向这家出版社推荐,对方审读样书后决定购买版权。购买合同于2004年下半年签订,因内容涉及中国历史文化等许多方面,翻译和编辑的时间比较长,韩文版于2008年年初出版,印数2000套。对比中文版和韩文版,前者共8册,后者共4册,是将前者的2册合并为1册,并且做成精装本。韩文版的封面及版式也重新设计,使整套书更有厚重感。

韩文版《中华文明大视野》出版之前,Gimm Young出版社提出,希望请中国驻韩国大使为这套书写序言,这样能帮助读者了解这套书并且促进图书销售,二十一世纪社协助韩方与中国驻韩国大使联系,并及时将中文版样书寄给中国驻韩国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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