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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另一种眼光解读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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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报道时间:2008/7/15 作者:任天石

曹文轩写尽了水乡和水乡人的美,把水边世界里的纯美、至爱与深情写到了极处,让孩子们在美的陶冶和爱的感化之下,人人都有一颗水晶般的心灵,去建设和谐美好友爱的人间世界。

爱与美是文学的永恒主题,更是曹文轩小说的“生命”。他说:“美是我(的创作)永远不可缺失的因素,它甚至被我视若生命。”曹文轩写尽了水乡和水乡人的美,把水边世界里的纯美、至爱与深情写到了极处,让孩子们在美的陶冶和爱的感化之下,人人都有一颗水晶般的心灵,去建设和谐美好友爱的人间世界。在作者笔下,由水、日月、花草树林三要素构成的水乡环境与意境是那么恬静、清纯、优美:“天堂草……长得很干净,除了纯净的绿之外,没有一丝杂色,四周是水全无尘埃,整个草滩更显得一派清新鲜洁。”真是青翠欲滴,触手可及。“月亮越升越高……天空蓝得单纯,偶尔飘过云彩,衬得它更为单纯。天空与月亮,就像一块蓝色的绸子异型了,露出了一面镜子。”清丽明澈却又隐含着幽远与神秘。小说中景象描写最令人陶醉的是那由浓郁的水气、朦胧的水意和鲜活的水性融成的水世界:“夜晚的大河,平静地流淌着。月亮挂在天空,水面上犹如洒满了细碎的银子,几只停在水上过夜的渔船,晃动着渔火。你看着那渔火,看着看着,渔火不再晃动,却觉得天与地、芦荡与大河在晃动。大麦地的夏夜,很梦幻。”作品不仅描写出水的情态,更抒写出水的性灵:清澄、柔韧、恬静、灵动,这一层层波一道道水,更是与水乡阡陌相连与水乡人心灵相通的血脉、精灵与性情。

水乡风景画中还有一个耀眼的亮点是主要由牛、羊、狗组成的动物世界。牛是“一头通人性的好牛。……它甚至比人还温顺、厚道……其中一个人,要是它几天没见着,再见着时,它就会伸出长长的温暖的舌头,舔一舔他的手背”。此情此景,柔润温馨,感同身受。而青铜的家人也“什么话都对它她说,不管它是否能听懂,牛有时也竖起耳朵,好像在仔细听主人的诉说”。狗更是与主人心相印、情相依的患难朋友:“翘翘当然要坚定地守着它的主人,与细米风雨同舟,患难与共,这是它永远的意愿。”读来更是凄楚动人。羊已经成为小说中道义与信念的化身。尽管饥饿难忍频临绝境,它们面对诱人的天堂草,宁愿不屈地倒下,也绝不低下高中的头去吃一口。这群山羊临死前的惨烈与悲壮,是水乡人道德追求道德理想的升华与诗化。牛的温良、狗的忠贞、羊的高洁,动物世界里的高尚美好是水乡人情人性的投射和延伸。

水乡世界水乡人生的纯美,不仅美在风景,心灵心境,其最震撼人心也最隽永悠长的美还潜藏在饿体肤苦心志无时不在的难离难弃的苦难之中。人生绝不像伊甸园那么平静安乐,男孩女孩们也绝非温室里的高中兰花那样脱离“尘世”被百般呵护。人生与苦难始终相伴相依。至苦才能体味至乐、至爱和至美,才能冶炼出坚强、自信和爱心。人生是一所大学校,苦难就是一门必修课。这对于刚刚迈上人生之路的少年儿童尤其重要。认识人生是从认识苦难开始的。只能在美丽的公园里、豪华的别墅里、时尚的美食店里享受幸福的孩子永远长不大。病患的桑桑、失语的青铜、无依的葵花……人人都有苦情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正如作者所说,苦难“其实是我们成长过程中一些无法回避的元素”,必须“与这些苦难结伴而行,像美丽的宝石必经熔岩的冶炼与物质的爆炸一样”。小说以独特的视角,引导人们用另一种眼光解读苦难,消化苦难,超越苦难。其一,患难见真情。作品把苦难写到了极至,也便挖掘出了潜藏其中的人情美与人性美。青铜与葵花,一个身患残疾,一个孤身飘零,历经了多少大苦大难,但他们笑迎苦难,从苦难中咀嚼出了甜,酿出了爱,显示了坚贞不屈、顽强抗争、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的人性光辉与力量。二是艺术地展示了一个爱的真理:在无常无奈的人世间,消解苦难的力量归根结蒂在人,在人的心灵,在人心中的美与爱。真情无边,至爱无敌。爱的力量能够消减世间一切苦厄灾祸。正是梅纹与细米之间的深厚情谊激发出了细米的生活热情和艺术创造的天赋,给了细米勇敢地化解现实困苦,开创未来人生的无穷力量,从而在他面前展现出一片崭新的天地。三是形象地说明了苦难对于人格的自我完善人品的不断提升,对于社会的文明进步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意义。多难兴邦,苦难育人。解脱苦难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面对危机和悲壮,激励与呼唤着人们走向高尚。苦难的洗礼使人们美好的品性得以充分展现,人们之间比平日更友爱更宽容更有凝聚力,因此,每一次与苦难抗争的实践都将使人性得到淬炼与升华,思想得到更快的提高和成熟。情到深处人自醉。心灵的触动最感人。社会需要感动,人们渴求真爱,当今一切社会成员无论男女老少概莫能外。为了满足更多读者的需求,江苏少儿社又精洗精编了这套拼音读本。这绝非简单的形式的改造与复制,而是匠心独运的又一次创造与创新。本着“读者为本”的编辑理念,读本与少儿读者的阅读能力更适应,和少儿读者的心灵更贴近,对少儿读者的语言文字特点更关注,因而对少年读者的心灵构建与语文修养必将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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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屋——曹文轩纯美小说拼音版》曹文轩著/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 2008-03第1版/18.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