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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商报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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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报道时间:2015/7/31 作者:


黄集伟

《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原《中国图书商报》,以下简称商报)自诞生之日起,就伴随着业内外广大读者的呵护和关爱一路成长,没有他们的长期关注和大力支持,就没有商报的今天,在此,我们一并表示感谢。他们当中既有业界精英和前辈,也有读着这份报纸迈进大学殿堂的传道授业者,也有依靠她获取相关资讯的新闻出版从业者,还有出版机构的掌门人和大书城大卖场的管理者,更有坐得住十几年冷板凳的研究型学者和书评人……值此商报诞辰20周年之际,我们诚恳地邀约这些商报的建设者和领读者,与我们一起分享他们与商报的传奇故事,讲述他们心中的商报以及商报人,让我们共同见证彼此的成长,愿下一个20年,我们更加辉煌靓丽。

风雨同行二十年

■艾立民(中国书刊发行业协会理事长)

1996年,我从人民出版社调任当时的新闻出版署发行司任副司长,商报(当时叫《中国图书商报》)就成为我了解业界动态,研究出版发行改革,传递政府部门管理信息的重要载体和媒介。那个时期我的许多行业信息主要来源于商报,可以说每期必看,我工作中的一些研究文章也几乎都是在商报首发的。那个时期由商报发起的关于“中盘”,关于民营书业地位、作用以及中心书城的建设等问题的大讨论,对推动出版发行业改革与发展都起到了积极作用。特别是经我提议,由商报牵头成立了专门的图书市场信息研究机构——开卷图书市场信息调查中心,后来发展成为中国首家图书市场销售信息调查与评价的专业公司,为行业发展和书业繁荣作出了积极贡献。

近年来,商报秉承关注行业、服务企业、引领发展的理念,始终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坚持商报为商的鲜明个性,始终保持着行业媒体风格本色,赢得了大家的赞誉。

时代在进步,行业在发展,希望商报借20年华诞之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实现打造一流全媒体的宏伟目标。

一次座谈会小记

■白 烨(评论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大约是在1994年秋季的某天,当时供职于新华书店总店的程三国,约我和其他几位友人去他那坐坐,说是聊聊《图书发行》改报的事宜。我如约前往,在那里见到了被同时约来的谢玺璋、黄集伟等友人。

那天聊了些什么,具体细节已记不太清,但程三国对未来报纸绘声绘色地描画与展望,仍历历在目。大家都感到,在图书领域里,出书的品种与数量越来越多,行业本身也在不断地扩展与延伸,无论从现状上还是发展上看,办一份像样的报纸来与之相应,是绝对必要的,以便给行业搭建一个信息的平台,也给读者打开一扇瞭望的窗户。可能大家还聊到了报纸的路线与特色,栏目与重点等。

1995年《中国图书商报》正式面世,虽然也是一份小报,但比之原先的《图书发行》,无论是视野的广阔性,还是内容的丰富性,都摇身一变,大为改观,明显地更上了一层楼。

因为参加过这样一次有关《中国图书商报》的创办座谈会,我对这份《中国图书商报》和改名之后的《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心里怀有一种莫名的亲切。20年来,从《中国图书商报》到《中国出版传媒商报》,无论是她举办活动,还是约写文章,我都毫不推辞,尽心尽力。看到她越办越好的状态,越来越大的影响,我更是由衷地高兴。

见证商报的成长与变迁

■蔡国诚(上海东方出版交易中心常务副总经理)

由《图书发行》到《中国图书商报》再到《中国出版传媒商报》,从更名可看出商报在市场变革中的不断成长、革新与发展。作为一位仍在岗的老新华人,我见证着商报的成长与变迁。

成长。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我作为上海新华业务员,坚持阅读每期的《图书发行》,通过她了解行业规定和市场动态,对自己的工作开展有着积极的指导意义。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随着发行变革,新华书店总店业务模式与购销模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在总店的转型中,商报通过市场化运作,成功实现了市场化转型,也由行业指导性报纸成为具备市场化基因的行业媒体,实现了业务层次的提升。

革新。1995年《中国图书商报》正式诞生,这一阶段是发行业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过程,以商报为代表的行业媒体,对发行商业、业务模式以及未来发展进行了深入探讨和思索,见证了行业改革与变化。

发展。商报正式更名为《中国出版传媒商报》顺应了行业转型升级发展的新形势。同期,东方出版交易中心也强化了与商报的合作,共同打造商报·东方数据平台。全媒体发展是书业未来发展的大方向,东方出版交易中心与商报将在跨行业、跨媒体整体合作下,共同探讨行业大数据的发展,定会拥有广阔前景。

商报约稿琐记

■陈宝贵(中国出版协会副秘书长)

说起我与商报的交往,不由得使我想起一件出版界老领导王益同志亲自为商报组稿、审稿、改稿的往事。大约是2000年前后的一天,王益同志打电话把我叫到府上,拿出一叠有关日本电子出版的最新科技材料,嘱我将它们编译成文,供出版界参考、借鉴。初稿编译出来后,王益同志亲自对稿子进行审读和编辑加工,甚至不放过一个标点符号。定稿后,王益同志说,为了早一些让同志们了解国外出版技术动态,还是报纸快一些,这篇稿子就投给商报吧。经王益同志推荐,报社采用了这篇稿件,责任编辑几次与我电话沟通,讨论稿件,力求准确无误,最后商报用整整两个版的篇幅发表了这篇译文。文章刊登出来后,在业界引起关注,我多次接到业内人士打来的电话,共同探讨有关问题。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我仍珍藏着这张报纸,至今不忘王益同志对我的教诲、提携,以及由此而与商报建立起的紧密工作联系。

商报是我们出版业土生土长的行业报,文风朴实,紧贴出版实际,敏感地关注着出版业的一举一动,及时报道,推广宣传。由于工作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报社总编室主任方菲“盯”我很紧,经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系,了解情况,掌握信息,不漏掉一次报道的机会。因此,凡是中国出版协会举办的重要活动,商报都及时地进行了宣传报道,取得了非常好的社会效益。

商报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真实、完整地记录了中国出版行业的改革、发展历程。而今它已进入“弱冠之年”,“长大成人”。衷心希望商报不断发展繁荣,在媒介融合的大环境下,紧跟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的时代步伐,抓住互联网+带来的新的发展机遇,再接再厉,为出版业的大发展大繁荣鼓劲加油,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再立新功。

立足当下 贴近出版

■俸培宗(中国出版协会科技出版工作委员会主任)

1992年7月我调入化学工业出版社,2012年6月退休后,又在中国出版协会科技出版工作委员会工作至今。在20多年出版生涯中,商报一直是我最喜爱的出版方面的报刊之一。商报办报宗旨明确,理念先进,思路清晰,敢于创新,办报方向总是立足当下,贴近出版。

商报不断介绍国内外出版的最新动态,最新理念,最新举措,最新经验,从中我们吸取到出版工作的丰富营养,更新和充实了我们的头脑。

商报为出版行业办报、为出版工作者办报,以鲜明观点揭示当时出版行业面临的机遇和挑战;预先想出版人所想,为出版人提供借鉴;及时介绍出版人所需所急所干的重要事项;关注出版市场,关心编辑、发行、出版管理等工作,不断指引我们,不断指导我们,不断鞭策我们。

商报面向全球、面向全国、面向全行业、面向所有出版工作者,立足现实面向未来,版面内容不断丰富、不断创新、不断充实、不断提高,办报的整体质量上乘。

商报是我的良师益友。希望商报就出版面对的热点、难点、疑点问题开展讨论,甚至不同观点可以争论,规律越辩越白,真理越争越清。愿商报今后办得更好、更成熟、更成功,更加立足当下、贴近出版。

我跟商报有很深的感情

■韩建民(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社长)

我跟商报的交情十几年前就开始了,当时还叫《中国图书商报》。那时候跟李际平老师比较熟。李老师非常敬业,而且热心肠,她那时候应该是社长助理。有一次我们一起在昌平开会,李老师还专门开车送我到市里去办一些事,我印象特别深刻,还挺感动的。

商报信息量比较大,另外对出版社适应性也非常强,经常刊登国内外大量的出版信息,我有专门订,而且每天都会阅读。调到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来之后与商报联系更为紧密。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张丽霞向我约稿,我提议不要做一般的广告样式,想要有点创新。商报比较体谅出版社,和我们出版社一起精心策划,做了一版“交大出版社的年青人”,上了三四十个交大社的员工,刊登出来后影响很大,也调动了这些年青编辑投身出版事业的激情。

2013年,商报孙月沐和任江哲两位领导一起到上海和16家出版社社长座谈,共同探讨商报和出版社的合作发展之路,当时气氛热烈,大家踊跃发言,表现出了各出版社对商报的热情和关注,为商报和上海各出版社的深度合作打下了基础。商报工作做得很细,在上海书展之前就跟出版社进行了比较深入的交流。孙总给我的感觉是很有思想且平易近人。任江哲和我是校友,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她很能干也很敬业,也非常感谢她和商报同仁对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的关心和支持。

我跟商报有很深的感情,也愿意跟商报进行更深入的合作,我们社很多重点的选题板块和优秀图书离不开商报的支持。最后希望商报越办越好,做社长总编的贴心人、编辑发行的好帮手,成为出版业改革发展的策源地、传媒界国内外动态的风向标。

中国书业的一面镜子

■何春华(深圳出版发行集团公司副总经理)

由《中国图书商报》更名改版而来的《中国出版传媒商报》是中国书业的一面镜子,它的前身是新华书店总店主办的《图书发行》。1988年9月,我考入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出版发行专业,在资料室看到这份报纸,同学们轮流看,欲提前了解未来职业,值不值得高分如我等去追求,导师曾告诉我们:你可以尝试转系或考研究生。可以说,《图书发行》成为我们认识、了解书业,憧憬未来职业的窗户。

1988年7月,我与4位同班同学毕业分配到深圳市新华书店。1995年,《中国图书商报》诞生。这次更名改刊适逢中国书业腾飞的开始。我认识了报纸的主创团队——程三国、陈斌、李际平、张维特等,他们的创业精神和报纸的清新风格让我欢喜,偶尔写个“豆腐块”,久之成为好友。1996年11月6日~18日,深圳书城隆重开业,第七届全国书市在书城成功举办,创造了全国书市的七项纪录,扭转了书市的颓势。也正是在本届书市期间,商报出版了《书市快报》,每天一期,以最快的速度送达书市现场和各省、区、市代表团驻地酒店,反应极好,评价极高。当时,商报提前策划,早做准备,商报人日夜拼命奋战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心中常常涌起对那段往事的留恋和敬意。

岁月易逝。今天,《中国出版传媒商报》早已登场。作为老读者、老朋友,希望它还是那面可爱可亲的镜子。

别来忽忆君

■黄集伟(接力出版社常务副总编辑)

我在《中国图书商报》工作时间不长,虽然我上班时条件艰苦,人手匮乏,物料短缺,收入微薄,可在商报工作短短5年,心情愉快,也有微薄成就感。当时的工作同事程三国、张维特、李际平、陈斌、郭虹、戴昕、胡延平、李丽、尚英林……至今想起,仍有故交之慨:“相见亦无事,别来忽忆君”。

在商报老址及迁址外研社后,先后有贾海燕、迟宇宙、张凌、沈浩波、萧三郎、姜宁馨等青年才俊到报社随我实习,他们的海样才华、无量锐气至今让我记忆犹新。还记得外研社三层北半部格子间里,沈浩波窝在电脑前奋笔疾书,一写一整版,女朋友陪着他,困极了,就趴在办公桌上歇会儿……转眼间,沈浩波大娃早念书了?二娃打酱油了?

大概是搬到外研社后的第二年,商报即从4开8版的小报改为对开大报,经程三国、张维特授意,我开始张罗为大版商报重新设计报头。几番协商、讨论,最终确认、选用的报头字里,商报报头大概是当时报业报头中唯一采用“大标宋”+“书法字”组合的报纸。我请好友李颖明从书法大字典里先抠出个“图”字,再抠出个“书”字,最后完成报头设计。其中,那个“图”字出自画家唐寅,“书”字出自书家米芾,我当时的想法是,邀约遐迩闻名两位大家穿越时空为商报“题字”,倍有面儿吧。

(下转第63版)








《奥运读品专刊》 创办时间:2008年8月3日


《30年书业力量百版金刊》 创办时间:2008年11月18日


《60年中国书业典藏特刊》 创办时间:2009年9月29日


《中国书业实力版图专刊》 创办时间:2009年4月3日


《一五一十·中国出版成就展特刊  》 创办时间:2012年9月25日


《“中国读友读品节”专刊》 创办时间:2014年4月22日


《商报五周年珍藏版特刊》 创办时间:2000年1月7日


《商报10年纪念特刊》 创办时间:2005年1月7日


《商报15周年纪念“跃”特刊》 创办时间:2010年7月6日


《新商报·“更新纪”纪念金刊》 创办时间:2013年8月1日









《北京图书订货会专刊》 创办时间:2003年1月


《全国书博会专刊》 创办时间:1996年


《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BIBF)特刊》 创办时间:2002年


《上海书展专刊》 创办时间:2010年8月


《南国书香节专刊》 创办时间:2012年8月14日


《中国上海国际童书展(CCBF)特刊》 创办时间:2013年11月5日


《法兰克福书展英文版专刊》 创办时间:2005年10月14日


《德国专刊》 创办时间:2000年8月25日


《俄罗斯专刊》/《俄文版中国专刊》 创办时间:2006年/2007年


《韩文版中国专刊》/《韩国专刊》 创办时间:2008年5月/2008年9月


《法国专刊》 创办时间:2000年8月25日


《助学读物专刊》 创办时间:2001年6月21日


《高校教材专刊》 创办时间:2003年10月10日


《暑期专刊》 创办时间:2006年7月21日


《华东六少最专刊》 创办时间:2007年3月9日


《“六一”童书大展专刊》 创办时间:2007年5月29日


《全国少儿图书交易会专刊》 创办时间:1999年


《大学社订货会专刊》 创办时间:2006年10月27日


《时政主题出版特刊》 创办时间:2013年6月28日


《美联集团专刊》 创办时间:2015年6月19日


《书业人情报告专刊》 创办时间:2004年


《书业高端调查》 创办时间:2006年


《商报·东方数据专刊》 创办时间:2007年12月21日


《商报数据·民营与网销市场》 创办时间:2006年初


《商报·卷藏数据》 创办时间:2011年1月18日


《中国图书海外馆藏影响力特刊》 创办时间:2012年















































艾立民


白 烨


蔡国诚


陈宝贵


俸培宗


韩建民


何春华


黄集伟

(上接第62版)

读书观影 结文字缘

■江晓原(学者,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博导)

我最早为商报写文章是2000年,至今已有15年。我有一点“档案意识”,所以发表过的文章都有记录,查记录让我相当吃惊:我居然给这份报纸写过37篇文章——包括书评、影评和文化评论。最后一次是2014年,那时它已经改为现名了。

在我给商报写的文章中,有我的第一个影评专栏“准风月谈”。编辑最初的想法是希望我在这个专栏中专写“情色电影”的影评,但是我开始写了两篇热身之后,发现写科幻影评更符合我的意愿,于是将“准风月谈”名不副实地写成了科幻影评专栏。这个专栏只持续了半年多,先后发表过8篇影评。当另一家报纸的记者朋友来对我的影评专栏进行“策反”工作时,他大大方方地对我说:“把专栏搬过来嘛!”我承认,我抵不住诱惑而“移情别恋”了。这诱惑主要是因为,在我当时的认识中,商报是一家“专业报纸”,它的读者群是那一家报纸读者群的子集,为了让自己的文章有更多读者,我就将影评专栏搬到了那家报纸,专栏名称也改了,一直写了好几年。

不过,在专栏搬走之后,我“珍惜旧情”,仍然继续给商报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多数是书评。我也经常接受商报记者的采访,直到现在依旧和它的记者们保持着友好的工作关系。

为中国出版业留下新的更大的“口碑”

■阚宁辉(中国福利会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

我现在虽然离开了出版界,但是回望与《中国出版传媒商报》(以前叫《中国图书商报》,我还是习惯叫商报)的合作,我的心中依然充满温暖、愉悦和感动。

在我为上海出版和上海书展、上海国际童书展服务的这些年里,专业媒体合作次数最多、力度最大的一家,就是商报。尤其是上海书展,在时任社长孙月沐的鼓励和支持下,商报不仅仅是上海书展一届届火爆场面的见证者,也是上海书展一步步华丽转身的助推者,更是上海书展一个个精彩创意的参与者。这些年来,商报每年与其他媒体一样,都会做书展专刊,不同的是商报的版面越做越大,越做越多,还十分重视书展的预热宣传和展后总结,合作举办多项活动。孙月沐、任江哲、李际平这些报社领导和金霞、田丽丽等一线编辑记者常年与书展组委会办公室保持最密切的联系,跟踪上海书展的新思路、新单元、新项目、新举措,迅速作出宣传报道。我们的许多新创意,经常是在与孙月沐这样的书业同道的交流碰撞中产生的。特别是2013年7月,商报经过精心策划,组成一个精干高效的采编团队,提前推出上海书展10周年系列专版,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以每期一个整版的大容量、大手笔持续刊载有关上海书展的回顾、访谈和特约稿,邀请数十位著名学者、作家和出版人撰写“我眼中的上海书展”,在业内外产生了广泛影响,对上海书展这个以“百姓节日、文化盛会、理想书房”为定位,越来越引起海内外出版界关注的“现象级”大型阅读文化活动的十年历程作了一次全方位的梳理和盘点。

商报与上海书展的合作,是中国出版界两个优质品牌相互砥砺、相互成就,不断赢得行业认同的成功案例。如果说商报与上海书展有什么共同点,我想出版界的朋友们恐怕会提到“口碑”这个词。上海书展已经走在第二个十年的路上,而商报正迎来新的二十年的征程。我要像祝福上海书展一样祝福商报,在新一轮发展中,用“为价值搭台,向品质致敬”的取向与追求,为中国出版业留下新的更大的“口碑”。

点赞商报勇于担当的精神

■李景端(资深出版人)

多年来我常向报刊投稿。有时稿中涉及尚无定论的话题,通常多被要求回避或淡化。尤其是公开揭丑曝光,更极少指名道姓。媒体这种慎重态度,我可以理解。不过,也有的报纸,是非扬抑的态度比较鲜明,富有为正义勇担当的精神。商报就属于这一种。

我同商报交往多年,值得点赞的事例不胜枚举,这里只讲一件事。2006年前后,图书市场上翻译抄袭现象,再次沉渣泛起。尤其是冒出了一个“翻译达人”李斯,居然精通十几国外语。翻译界的高手,我多少还知道一些,从未听说过这位“全才新秀”。后经了解,李斯者,不过是个文抄公的化名。于是我决定查一查此人的老底。

经老友翻译家傅惟慈,提供他的译作被李斯抄袭的实证,又经南京大学图书馆版本专业人士的帮助,查明2006年时代文艺版的《诺贝尔文学奖文集》中《布登勃洛克一家》的李斯译本,明显是抄袭的。

于是,我在当时的商报上,先后发表了《“文抄公”的“黄马甲”》和《致“李斯”的公开信》两篇文章。列举具体译文的对比,证明时代文艺版的李斯译本,确实抄袭了人民文学版的傅惟慈译本。要求李斯“公开亮出自己的外文专业、学历以及真实的翻译经历,以消除人们的疑虑”,并希望“时代文艺出版社负责任地向读者说明李斯的译本,何以与别人的译本那么雷同,有的甚至一字不差?”文章同时还揭露了李斯抄袭上海译文版《福尔赛世家》周煦良译本的事实。尽管后来李斯沉黙没有回应,但这次实证曝光,却对抄袭剽窃行径,起到了震慑的积极作用。

我的这两篇文章,触及翻译打假,而且指名道姓,提到了出版社、责编、文化公司和李斯的名字。起初我还担心报社对指名有顾虑,恐难照登。但商报不是这样。他们在了解事出有据后,基于弘扬社会正气,抨击造假劣行,果断如实发表了我的文章。这是媒体具有责任心和担当精神的体现。值得点赞,更应该保持和发扬。

商报是我们的老朋友

■李 勇(新知集团董事长)

如今书业面临深刻变化,既面临挑战,但同时也有一些新的机遇,比如“互联网+”等,这要求我们必须顺时应势、积极调整来求生存求发展。实体书店如今不能只卖书,一定要多元经营。新知集团从2010年开始转型,做综合型文化书城,如今已觅得了一些机会。

如今书业外部有一些新契机,比如国家和各级政府对实体书店的资金扶持和政策支持,特别是增值税减免给实体书店注入了很多活力。对新知集团这样一个“走出去”做华文书局的企业来说,国家和地方政府在政策上也有一些支持。同时,国家全力倡导全民阅读,深入推进书香社会建设,这将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实体书店的福音和机遇。

对发行企业而言,如今要更好地掌握时代脉搏,通过调整自己的步伐和节奏来跟上这个时代。新知集团如今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我们推进的标准化、规范化、精细化“三化”已初步收获成效,“走出去”的华文书局最近刚在南非约翰内斯堡开业,这是我们开设的第八家华文书局。未来几年,我们将在国内开设更多连锁书城,同时稳步推进华文书局建设。我认为书业的市场并不像有些人认为的那么不景气,从我们自身的发展来看,这个市场很大,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有没有能力抓住。

在新知集团发展的过程中,商报是我们的老朋友,一路同行,实时报道我们的发展,并给我们提出很多建议。同时,我也从阅读商报中获得了很多业界信息,让我受益匪浅。未来,愿我们携手同行,共同把握书业脉搏,共创美好明天。

人在,报在,情就在

■卢周来(经济学家,国防大学教授)

在我的老家安庆,说一个人很“长情”,就是说这个人很重情,即使时间过去很久,也不会忘记朋友。在商报所有的写作者中,我肯定算不上优秀,但自认为属于“长情”的那类:平时可以相忘于江湖,但只要商报有约稿,即使再忙,也几乎没有拒绝过。思量其中的原因,发现自己远不是一个“理中客”,相反,我对人对友情看得很重。记得有一次,仅因为自己中意的编辑走了,我主动把这家媒体专栏停掉,跟着这位编辑,一直被拖欠稿费,也把专栏开到他新就职的那家新办媒体上。

能与商报长期维系良好的合作关系,也是因为商报有特别敬业的编辑。比如郑杨,从认识她到现在,一直在商报工作。在这个人来人往、鸟来鸟去的世界,能在一家媒体坚持十几年,很不容易。这可能有两方面意味:商报是一个能留得住人的地方,而郑杨也肯定是一个很“长情”的人。

20年真是恍然若梦。其时我二十七、八岁,刚研究生毕业留京,在学界一付初生牛犊的样子。什么门都敢敲、敢进,什么人都敢见、敢邀,什么观点也敢亮、敢评。20年中,经历了种种或说得出或说不出的红尘俗事、人世百态,早已不复当年的底气与胆气,惟读书一事倒是自觉更见精进更见踏实。20年中,我也见识了商报变迁:由初创时在业界和思想界的先锋前卫,到今天全媒体阅读与市场规则无孔不入时代的不断创新求变,商报却总是不失一种沉稳与大气的风范。总之,无论未来还有什么样的变化,我都相信,只要有这些人在,这份报在,我与这些人、这份报的友情一定就会在。

谨以以上文字祝贺商报成立20周年!

互惠互利 共同成长

■汤鑫华(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社长)

欣闻《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及其前身《图书发行》《中国图书商报》创办60周年,谨致真诚而热烈的祝贺!

商报旗帜亮相20年来,特别是启动文化体制改革的10余年来,我国出版业迎来了创新、改革、发展三大任务,因此也一直在推进结构调整、转企改制、转型升级三大工程。此间,商报以其市场化、接地气、重服务的特征与优势,传播业界信息,服务编发接轨,推动改革创新,引领发展潮流,成功地促进了出版市场的繁荣和出版事业的发展,可圈可点,可喜可贺。

往前看,我国出版业的或然性和挑战性有增无减,前面提到的结构调整、转企改制、转型升级,样样都还处于进行时态。中国出版人既要肩负文化使命,又要怀抱经济指标;既要深化体制改革,又要应对数字转型;既要夯实本土基础,又要涉足国际市场,可谓“奋进与摸索齐飞,机遇共风险一色”。然则,企业的价值不就在于创新吗,生命的价值不就在于奉献吗?或然性实际就是可能性,挑战性则代表着成功率。在这样的大势之下,出版人对商报这样善于弄潮的媒体的需求不是削弱了,而是增强了。换言之,商报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大;“玩儿”得好,存在价值也会越来越高。笔者希望并且相信,商报越办越好!

说来也巧,明年元旦正好是我社成立60周年;我们也在回顾60年历程,谋划下一个甲子、特别是“十三五”发展。最近20年来,我社同商报开展了持久、深入而有效的合作,分享和见证了图书市场的成长。承蒙商报的热情支持和密切合作,我社“异域风情丛书”、《中国河湖大典》、“色铅笔绘画”系列等众多出版物的推广和一些品牌活动的开展,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笔者相信,此时此刻,像笔者这样对商报满怀感激的出版同行大有人在。当前,我社正在或即将策划一些重要出版物和新型产品的营销,其中包括《中国水利史典》、“中华水文化书系”及其数字化产品、“风力发电工程技术丛书”、《中国南水北调工程》、“中华治水故事”3D动画片及MPR出版物系列、“数字水利出版平台”、“水利水电专业内容资源库”、“新能源发电技术内容服务平台”等国家重点规划图书或财政支持项目;与此同时,我们更在奋力推进集团化改革、数字化转型、国际化拓展、多元化经营,比过往任何时候更需要商报这样的业界重要媒体的鼓与呼。因此,笔者也希望并且祝愿,双方进一步深化务实合作,进而取得更多成果;大家共同努力,为出版的发展和文化的繁荣作出更大贡献。

那时它叫CBBR

■王 竞(中欧文化项目顾问,前德国图书信息中心主任)

2003年秋天,在我回北京重建德国图书信息中心之前,已经在法兰克福书展的办公室里多次听到CBBR这个词。这是当时《中国图书商报》的英文缩写。

我很好奇,这是一份怎样的刊物,让德国同事提起来,就像提起美国的PW(《出版商周刊》)。到了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北京外国语大学旁边的一栋楼里,看看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在办CBBR。鬼使神差,我进入中国书业的第一步就走对了。是商报的一群头脑活跃、内心热情的同事们,为我迅速打开了一扇扇门窗,去认识中国图书行业的风云人物以及趋势动态。而且,他们也不放过我和王鑫——我在德国图书信息中心多年的搭档。商报总是如饥似渴地向我们索取国际书业的资讯,同时也猎手一般,跟踪到国内来的各位国际书业奇人,抓住采访他们的机会。

别以为商报的这群伙伴仅仅是笑容可掬、甜言蜜语的书业媒体人。谈起合作来他们都是精明的商业对手。法兰克福书展的老同事范德人在多年前起意,于北京国际书展期间和商报合办德国专刊。几年后,商报把与德国的这一传统延展开来,并列做起了法国专刊等等。德国人只好对此幽默地一笑。还不仅如此,又过了几年,CBBR闯进了法兰克福书展。一份彩色的英文专刊,图文并茂,把中国图书行业最前沿的数据、分析、预测与观察,免费投入目标人群最密集的国际第一书展现场。我经常听到有人抱怨,那份中国专刊常常在书展的头一天就被拿光了。今天,全球的书业都在挑战中重新上路,CBBR也有了新的名称——《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祝愿它的新锐感和专业性依然一路领先。

(下转第6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