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报记者 田丽丽 谢爱华 蓝有林/采访整理

出版业上市风头正劲，有关上市的各种问题无一例外都会成为业内关注的核心话题。在上市与否的话题尘埃落定之后,上市后集团已经或将会产生哪些变化，主业是否会漂移，如何既确保主业挺拔又能获得良好回报率……诸多话题的讨论开始甚嚣尘上。如何正确认识、处理这些话题中涉及的实际问题?出版、发行集团为此需要做哪些准备?有哪些经验可以借鉴参考？为此,我们特别从已上市集团、上市进程中集团、筹备上市集团中邀请了有代表性的9家出版发行集团的领军人，就这些时下大家最为关心的焦点问题展开了精彩对话,相信这些思想交锋所碰撞出的火花，一定能为出版业的上市之路提供有益的指引。

■对话嘉宾

陈 昕（上海世纪出集团总裁）

李久军（黑龙江出版集团董事长）

柳建尧（中国科学出版集团董事长）

倪志敏（皖新传媒董事长）

聂震宁（中国出版集团公司总裁）

谭 跃（凤凰出版传媒集团董事长）

王建辉（长江出版传媒集团董事长）

王亚非（安徽出版集团总裁、时代出版传媒董事长）

钟健华（江西省出版集团董事长）（按音序排名）

上市之变

上市不是目的，但上市能给出版发行企业带来的变革已经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这也是近年来出版业上市风潮一波高过一波的主要原因之一，或者说，上市所带来的那些变化，已经深深地“吸引”了书业。

陈昕：出版集团上市热潮正不断升温，这是中国出版产业不断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出版集团改善治理结构、提高管理水平、迅速做强做大的重要途径。除此之外，还有如下一些好处：首先，可以获得实施兼并、收购和联盟的启动资金和后续资金，为进一步的经营提供必要的资金保证。其次，随着公司上市后无形资产的增值(知名度上升、公司规范化、国有公司转变为公众公司等)，将对互补性商业资产形成更大的吸引力和凝聚力，有利于开展兼并、收购和联盟活动。再则，凭借上市公司的声誉及其机制，可较为顺利地调整业务结构，迅速扩展核心业务，并以较高的价值转让非核心业务和较低成本地“外包”业务。最后，通过证券市场的直接融资，扩大银行授信额度，带动企业间接融资，为实施跨行业兼并、收购和联盟提供多渠道的投融资保证。但有一点是应该清楚的，我们这个产业究竟应有多少上市公司，归根到底是受到产业规模约束的，是随着产业规模的扩大而增多的。因此，在出版集团上市这个问题上切忌一拥而上。

李久军：上市以及上市前的改造过程必然会使企业经营管理模式发生比较彻底的变革，不论是财务运营，还是人力资源管理，都会相应地发生巨大变化，企业的运营也会变得更透明更规范。这些变化不仅对领导，也会对员工的思想观念、行为方式产生影响，带来内在的发展动力和活力。有些人觉得上市压缩了管理者自由、灵活的空间，实际上，规范化管理减少了大量的经营管理风险，上市还能使集团社会认知度提高，这也是看得见的“红利”。从已经上市的公司来看，上市带来的好处和变化，已经很明显了。这些上市公司现在的规模和社会影响力要远远好于过去。

最近，黑龙江出版集团通过竞价认购了时代出版传媒400万股的股票，与上市公司形成了一种纽带关系，加深了我们对资本市场尤其是上市融资的认识，吸纳先进的管理理念、管理方式以及最新的市场信息。通过这种双向进入，也进一步加深了双方合作的深度和广度。

柳建尧：上市是企业发展的手段，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将通过上市过程来规范公司治理，改革运营管理体系，并增强资本实力，从主要依靠产业发展向产业经营和资本经营互动转变。

倪志敏：思想观念、薪酬体制、企业文化各个方面都会发生变化。上市后，因为要和1000多家上市公司同台竞技，公司上下的战略视野开阔了；因为上市公司需要有投资回报，因此公司的市场化程度加强了，发展业绩的意识也增强了，治理也更规范了。

聂震宁：最根本的变化是进入资本市场，为文化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整个经营管理更为合理，生产力得到更好解放，经营观念、经营方式、人力资源的配置上都会有变革性的变化。比如通过拓展多元化业务，打破现在一般的用工办法，引进优秀人才，使整个企业从体制、制度、机制运作上更像一个现代企业。

谭跃：上市会使集团的制度发生根本的变化。此外，人的观念、视野、行为方式，以及集团的经济效益、市场竞争力也会由此发生变化。

王建辉：在这个问题上，我常对集团的员工说，上市“最重要的是，集团通过完成上市的基础性工作，使全体员工充分认识到转企改制上市的意义，配合并投身转企改制上市，集团的企业形态更为成熟，发展站到了新的起点。”这一段话里说到了两个方面：一方面上市带来的变化首先是在观念上的，对原事业单位旧观念的冲击是强大的；另一方面更是重点，即公司形态的变化，上市大大提升了企业的形态，因为上市公司是企业的一种高级形态，上市公司的十二字要求“规范运作，信息披露，持续盈利”，是对这些变化的一种表述，由这一点带出经营管理以及人力资源等等许多的变化。

王亚非：上市以后，公司积极转变思想观念，作为公众公司，提倡“人人为公司做贡献，公司为人人谋福利”，以良好的经营业绩回报社会和广大投资者。公司所有员工“有激情、在状态，想干事、干成事”。公司按照现代企业管理要求和上市公司运营规范，加强制度建设，制定了《公司章程》、《股东大会议事规则》、《董事会议事规则》、《监事会议事规则》等一系列规章制度，并以流程管理为主线抓落实，借助ISO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以及公司整体实施的ERP系统，进一步完善管理程序，不断提升执行力。公司大力加强人才队伍建设，设立人才培训专项基金，建立优秀人才库，组织了不同层次的员工培训，员工受训率达80%，大大提高了员工的整体素质和业务水平。

钟健华：上市给集团公司带来的变化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是经济增长方式发生的重大变化。上市后，集团公司具有更大的外在发展压力，更高的规范管理要求，更强的资本放大功能。

主业漂移？

上市后，主业概念的内涵与外延会发生哪些变化？当出版在集团收入结构中所占比例持续下降，主业之名还符实吗？

陈昕：世纪出版集团的定位是内容提供者，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变化，我们都是做主业做内容提供的，这是我们的基本定位。上市是为了通过资本市场的作用，更好地创造内容产品，而不是去搞其他。

我们是从延伸出版产业链的视角进行跨媒体经营的。报业、影视、新媒体等和出版业虽然不是一个产业链，但有相交的部分，是出版业的相关产业链。出版集团可以进入这些产业，但存在一个从什么角度进入的问题。

李久军：出版集团的主要功课是做好出版主业，否则就不叫出版集团了。实际上有些集团不仅主业做得很好，在其他方面也多有突破，实现辅业反哺主业。但是在认识上必须清醒，出版集团做大做强主业不仅是企业的宗旨，而且是基业长青的根本保障，主业是不能随意改变、漂移的。

做强主业和发展辅业并不矛盾，关键是不能顾此失彼、本末倒置。做主业的同时要进行相关产业链的延伸，产业链之外的不相关行业只要条件成熟也可以去做，做得好还可以对主业起到支持作用。单纯通过企业收入结构中主业所占比例来判断主业是否漂移是不科学的，关键要看主业是不是比以前增长了，在市场中的地位是否加强了，只要主业的影响力比辅业的影响力大，就说明主业没有出现漂移问题。

柳建尧：对于中国科学出版集团来说，我们将坚定不移地努力成为中文科技信息服务商。主业有巨大的发展空间，我们要做的是巩固优势，同时在上市后加大数字出版和整合学术期刊资源，使主业更加丰富，向科技工作者和用户提供以内容为基础的跨媒体的增值服务和专业化的解决方案，并正确处理好主业和多元化的关系。

倪志敏：任何一个行业，特别是行业的上市公司，即使紧紧围绕主业，也必须考虑市场投资回报，要讲业绩。

每家上市公司的经营方向都不同，主业是我们区别于其他上市公司的特点。不论是从国家政策层面来讲，还是从市场需求来看，文化产业都是朝阳产业，所以我们没有任何必要、也不能做漂移，而是应该扎根在文化产业领域。

上市公司不管是强化主业还是多元化发展，都不能离开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对出版企业来说，核心竞争力就是内容的创意能力，对发行企业来讲，对市场的占有就是核心竞争力。公司上市后，根据发展战略，在强化主业的同时积极向相关产业延伸。需要强调的是，没有关联性的方向我们暂时不考虑，因为相关领域的空间非常大。我们正在关注的有数字阅读、数字出版、图书发行的电子商务、图书卖场业态的创新等等，包括正在推进中的三网工程即新网工程、畅网工程、e网工程，都是围绕主业。我认为，上市更有利于强化主业。

聂震宁：中国出版集团聚集了中国现代出版业的一批精英，集中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老店名社和中华民族一个历史时期精神生产上的标杆性企业，如果主业发生了漂移，何以面对读者和社会？我们有能力也有信心把主业发展得更好、更强。

谭跃：主业变化与否和上市没有必然的联系。集团主业不漂移的关键是集团的战略不漂移。基于今后一个时期长远发展的基本思考，我认为主业的范围一定会发生变化。因为出版集团的主业不仅仅是做书，还是做阅读和做内容。主业的呈现方式，也不仅仅局限在书。只要牢牢把握内容，创新内容，提供内容，主业就依然是集团的核心竞争力。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新的战略定位是做文化产业战略投资者。这就是说，我们将会以图书为核心，向与文化相关联的领域延伸。从市场的情况来看，主业“漂”不“漂”的关键是在人。在制度设置上确保主业的核心地位之外，更核心的是选好人、选对人。这些人要符合三个标准：一是对文化有感觉，有认识，关键是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使命就是为文化做贡献；二是对市场有感觉，能够认识到文化传承很重要，但做文化一定要在市场上形成影响力，通俗点说，就是想挣钱，会挣钱；三是有公司感。前两个感觉都是建立在公司平台上，因此，需要这个人对公司对个人都有一个长远的而不是短期的考虑。具体到市场运作上，要把公司当作人一样是有生命的，有长远的抱负，不会受短期的市场影响。有公司感同时也是要认识到要做对社会对公司有益、有用的事情。如果能够选好一批这样的人，主业就不会出现漂移。

上市后，集团的决策有可能，或者干脆说也应该受到股民的影响，但要看到在市场上，多数的非理性最终达到的是客观的理性，这就是时代潮流和市场需求。相信符合潮流和要求的图书一定会有回报的。

王建辉：我也常自诘“出版集团何以名之”，我想就是因为出版这个主业。上市前后主业概念有没有什么变化，话得分两头说。就上市公司言，主业还是原来的主业，或者更纯了。就集团公司来说，倒是非主业或者说原来的辅业可能会有所变化。或者说，对集团公司来说，主业的范畴可能扩大了，因为原来的出版主业上市了，交由上市公司运作去了，集团公司对于上市业务只有资本运作了，集团公司总还要做一些什么，这些“什么”可能就是原来意义上的辅业，这些辅业或非出版业务有可能成为新的主业，集团公司的趋向是主业多元化。

出版集团会不会发生主业漂移？应该有这样一种共识，即上市公司必须得坚定不移地做主业。如果上市公司做强大了，达到了上市的初衷，我想不会发生所谓的主业漂移。如果上市公司做得不够好，而集团公司其他方面做得比以往好许多，上市公司的业务在集团公司业务结构的比重下降，集团公司主业漂移的情况是可能发生的。但这样的情况，我想不会多见。

王亚非：上市后，公司主业的发展从以内涵式发展为主向内涵式发展与外延式扩张相结合的方式转变，公司的主业不仅不会发生漂移，而且还得到了极大强化，如公司2009年开始实施的非公开发行股票募集资金，投资的四个项目均为主业，即出版策划项目、数字出版项目、印刷技术改造项目、出版物物流项目。募投项目建成后将大幅提升公司选题策划能力，发展新的出版媒介，完善产业链，进一步增强公司在出版行业的竞争优势和影响力。由于主业突出，公司一直受到市场的追捧，股价较为坚挺。近日，公司非公开发行股票工作完成，按16.76元/股的价格，发行3091.50万股，募集资金51813.54万元，充分说明投资者对公司主业发展的认可。

公司上市以来实施了一系列重组合作项目，也是围绕主业展开的，如重组中国文联出版社、大众文艺出版社，控股黑龙江新华书店集团连锁公司，与中国出版集团、广东省出版集团的战略合作，与故宫博物院合作开发故宫博物院文物出版工程，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浙江有限公司开展手机阅读内容合作，与中青网络科技（北京）股份有限公司、新浪网络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合作开展新媒体数字出版项目等等。上述有关合作已得到实质性进展。此外，公司积极实施重大出版工程，传承中华文明，已出版和正在实施一系列重大项目，如《中国美术全集》《昆曲艺术大典》等，这些重大出版工程的实施得到业界和国家有关部门的认可，2009年公司共获得国家出版基金及各种发展基金（资金）共计3542.53万元。

钟健华：集团公司上市前后主业的概念不会发生变化，出版依然是集团公司的主业，依然是产业的重要核心。

挺拔主业&高回报

挺拔主业&高回报

在投资领域，主业的回报率并不高。那么，如何寻找主业的赢利空间，获得较高回报让股民满意？

陈昕：许多上市企业更多关注的是利润，对利润的过度追求，有可能导致忽视文化积累。这需要在制度上加以保证，当然最主要的是需要有文化理想的人来做这个事情。世纪出版集团的使命是“努力成为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文化脊梁”，我希望我们的出版人能担负起文化建设的责任，坚守文化阵地，在努力传播有价值的文化的前提下尽可能获得最好的利润回报，努力把文化理念和赢得利润有机地结合起来。

李久军：上市公司应该实实在在地抓生产搞经营，通过实绩回报股民。也要实事求是地告诉股民上市公司的经营状况，让股民明白出版业不是暴利行业，有自己的规律和赢利空间，对出版企业有正确的估价。现在，出版业经营范围已经超越了过去传统意义上的出版主业，出版的概念在不断扩展和变化。出版业与计算机技术、新材料技术，与电信业、旅游业、娱乐业、交通业、制造业以及房地产业的融合，正为我们带来潜力巨大的出版新业态，创造新的服务需求和新的经济增长点。上市公司必然最先进入出版新业态，保证主业的高速发展，更好地维护股东的利益。这是出版上市公司的发展正路，也是出版繁荣的途径。

柳建尧：目前我们还没有上市，股民回报问题还无从谈起，但我认为出版产业有增长的空间，上市不是终极目标，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能进入资本市场，做好企业，回报股东。

倪志敏：上市公司一方面要坚持社会责任，同时也要关注公司的投资回报，就是公司价值最大化。作为上市公司，应该把股东的利益放在重要位置。所以皖新传媒上市后，一方面做强传统出版主业，同时积极围绕产业升级和企业转型向数字出版、电子商务方向拓展。正因为这样，皖新传媒市场表现很不错，市值始终表现在100亿以上，在近期大盘暴跌，出版传媒股也普跌情况下，保持了良好的上升势头。而且皖新传媒上市不到半年就作为中国出版业唯一的代表入选了沪深300指数样本股。

聂震宁：企业上市条件之一就是要有一定的盈利率。为了表示对股民负责，赢利能力较差的企业尽量不安排在股份公司。我现在无法确定回报率，但我相信中国出版集团的上市股份公司在主业发展上的势头一定会很好，在良性运转的同时对资本市场也会有较好的回报能力，这是因为纳入中国出版集团上市公司的出版单位都有比较好的品牌影响力，拥有广泛的读者群和较高的市场认知度。由于资本短缺，这些出版单位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譬如说商务印书馆作为综合类出版社在哲学、社会科学等领域一直没有得到充分发展，工具书等品牌出版物质量很高但品种不足；三联书店、中华书局、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等出版单位都有很强的跨地区发展能力。

同时，中国出版集团公司也深刻认识到，出版业发展不能只局限在出版物上，如果通过延伸开发内容，可以产生很好的集约化效应。一部长篇小说既可以出书也可以拍成电视剧等，通过多种样式的开发扩大利润。去年集团投拍的电视剧《决战南京》已经收回投资。问题是现在必须要有所投入，才会有所产出。数字出版的前景毋庸置疑，问题是必须要有所投入，才会有所产出。此外，不只是内容集约化经营水平不高，发行业务的整合、同质化业务的整合也需要有资本的支持这也是要资本才能解决的问题。在实施出版“走出去”战略方面，作为出版业的国家队，中国出版集团责无旁贷，而且有着比较好的基础，可以借助资本市场的支持在国际市场上收获应有的效益。

总之，履行文化责任和资本市场责任，这两种能力都必须具备。

谭跃：关键是创新。现在的出版已经远远超出了纸质出版的范畴，我们要认识到出版的边界已经发生变化，社会已经存在出版的极大多样化，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发展领域。应该说，目前出版从业者的视野还没有放开，如果放开了，新兴媒体完全应该纳入我们的投资范围，满足股民对投资回报的需求。创新的核心还是观念创新、载体创新、投资领域扩大。

王建辉：股民对于上市公司是有期盼的。上市公司自然要确保上市业务也就是主业有业绩，主业做得好才有利润，才有对股民的回报率增长。股民对于上市公司不仅是要看回报，而且还会对你的经营形态质疑，对于不是你主业的东西，股民自会有判断，因为你在非主业的范围内，不一定是行家，股民对上市公司投资非主营业务是会有指责的。

上市后对做主业的要求会更高，也开辟了做主业的新途径。如何做主业？如果还是用传统方法做主业，显然不能适应上市后的需要，必须用资本的方法做主业，这就是上市与不上市的区别。也只有用资本的方法才能适应上市的需要，把主业做强做大做优。

王亚非：确保主业的发展与提高股民回报率的方向是一致的。只有主业的赢利能力不断提升，公司的经济效益才会逐年提高，广大股民也会得到一定的回报。公司上市以来的实践也说明了这点。2008年，公司通过战略重组，出版印制成为公司主业，重组后的公司经营业绩显著提高，2008年度归属母公司净利润为2.147亿元，每股税后利润为1.10元，2008年度实施每10股转增10股并派发现金红利1元的利润分配，结束了原上市公司长达5年未进行利润分配的历史；2009年度归属母公司净利润为2.252亿元，每股税后利润为0.58元，2009年度实施每10股派发现金红利1元的利润分配。

钟健华：集团公司将努力提高出版主业的经济效益，同时加强和推进多元投资，创造更多的利润，确保上市后股民有较好的回报率。

集团公司上市后，其经营管理的核心是对社会负责、对企业和员工负责、对投资者负责。一是经济责任，创造更多的盈利，使投资者（包括股民）获得更好的回报；二是文化责任，繁荣出版产业，传扬优秀文化；三是可持续发展责任，实现又好又快健康发展，使集团公司产业长青。要通过新的体制机制优势，新的资本放大功能，让人才充分发挥智慧才能，让资源充分发挥规模效能，让资金充分发挥盈利功能。通过兼并重组，以及吸引和发挥人才作用，在存量市场上不断完善发展，实现资本增值；在增量市场上，引进新的技术，拓展新的业态，探索与过去不同的发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