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

　　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和解决，最终都要回到同一个点上：阅读。悠悠万事，阅读为大。读书不是个人的事情，读书是义务，是责任。读书不只是个人行为，不只是为自己而读。书是有等级的,是有优劣区分的，要读一些品质高的书。

　　金 波

儿童阅读有其内在规律，家长在指导孩子阅读时，要了解孩子的认知规律、审美兴趣、年龄特征。书籍背后的内涵、阅读时的记忆，是指导儿童阅读中容易忽视的部分。在儿童阅读中，家长和老师需要加强启发孩子的记忆，渗透情感，养育孩子的童年。

　　吴 琳

读书不是一种单纯的知识积累，希望学生在阅读的时候能够形成一种阅读的能力。学生能够透过文字读出背后的意义，而且让读书在他的生活当中形成转化，对他的发展、未来生活甚至道路的选择都有一些影响。阅读的终极目标是培养有思想、有独立理解能力的人。

书籍是屹立在知识海洋中的灯塔，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是开启心灵智慧之门的钥匙，而阅读让我们获得书籍的力量。人民教育出版社在2019 年合作推进年会上，宣布在全国 20 家书城建立“人教·快乐读书吧”阅读空间，在实体书店打造人教版图书专属阅读体验区。为了向“人教·快乐读书吧”阅读空间注入活力，人教社、相关书店和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社，三方决定共同探索一条创新运营之路。

今年年初，新冠疫情突袭全国，线下读者营销活动基本停滞。为了逆势自救，人教社与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社联合策划并推出了“人教·快乐读书吧领读课”项目，邀请了众多知名专家及优秀中小学教师，以线上音视频公益课程的形式，带领读者一起阅读好书，了解如何正确阅读，享受阅读并爱上阅读。首期音频课已于4月10日上线，获得了学生及家长、老师的广泛好评，并得到各地经销商的一致响应。

近年来，在统编语文教材全面推行使用之后，学生的阅读理念与习惯、语文教学方式都已发生巨大改变。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阅读日到来之际，本报记者采访了“人教·快乐读书吧领读课”专家顾问团队的成员，包括著名作家，北京大学教授，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小学、初中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曹文轩，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诗人金波，北京市东城区教师研修中心语文教研员吴琳，请他们聊一聊对于学生阅读的新理念、新阅读方法，以及对小学语文教学中有关阅读课程建设的观察和思考。

儿童需要构建立体化的阅读格局

■受访人：曹文轩（著名儿童文学作家） □采访人：孙珏（中国出版传媒商报记者）

□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人们居家时间变长，有了更多时间来阅读。请问这期间您读了哪些书，有什么感受？

■这是我15年来最安静的时光。我一边每天关注着疫情，做抗击疫情应该做的事情，一边写书、看书、编书。我写了2部小长篇，5本图画书，为明天出版社编了10本《人文大课堂》。当然，准备工作已做了好些年了。至于说看书，主要牵涉到三个书系的书，一是“巴比塔诗典”，二是“短经典”，三是“世界文学文库”，有细读，有浏览。其他印象较深的有《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和《逼近的瘟疫》，后一本是重读，并且是在瘟疫时期阅读，感受很深。一部人类史，其实也是一部与瘟疫的作战史。但每一次，人类都是智慧的、生命更加顽强的人会获胜，并且在付出高昂代价后，总能总结经验教训，更加大踏步地前行。这可能是宇宙法则。

□4·23世界阅读日如约而至，您对还在家中的家长与孩子有哪些阅读方面的建议？

■我更愿意先讲几个基本道理。第一个道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和解决，最终都要回到同一个点上：阅读。天苍苍，地茫茫，风来雨去，万物生长，大概没有一个问题是与阅读无关的。悠悠万事，阅读为大。其次，一定要向孩子们讲明另一个道理，这个道理我们平时很少说到——以往几乎所有关于阅读意义的阐述，都只指向一点：读书对个人修身养性的重要。而我现在要说的第二个道理是：读书不只是个人行为，不只是为自己而读。这是一个公民社会。一个公民社会的质量是由一个个公民的质量决定的，而每个公民的质量是由读不读书决定的。所以，读书不是个人的事情，读书是义务，是责任。任何一个人都应当告诉自己：如果你希望成为一个合格的公民，就应当读书。从这个意义上说，不是你喜欢不喜欢读书，而是你应该读书，因为你是公民社会的一员。第三个道理是：书是有等级的,是有优劣区分的。都说开卷有益，此话放在孔子、老子时代讲问题不大，因为那时的出版成本极其昂贵，早期的介质是竹简，一个个字刻在上面，不将每个字斟酌好了，轻易是不会动手的。而如今，出版的门槛几乎低到尘土里去了，纸质图书出版不了，就在网上发表自己的作品，此时还泛泛地讲开卷有益，合适吗？

我想对家长说，不要看到孩子看书就喜上眉梢，一定要将孩子手头上的书拿过来，看看他读的是什么品质的书。有些书与其读不如不读，不如让孩子看看天上的太阳和月亮，因为，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也许能告诉他更多更深刻的道理。我的意思绝对不是说可以不读书，而是说要读就读一些品质高的书。毛姆说，一个人的不幸就是读了不该读的书。此话，有一定的道理。

□具体建议呢？

■一个孩子的阅读，应当讲究方法，有一个立体化的阅读格局。比如细读——一本书在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穷尽字里行间隐藏的意义。但总是细读也是有问题的。阅读的质量与阅读的数量有一个辩证关系。没有数量，也就无法保证质量。若都是细读，根本不可能博览群书。于是，就有了速读，一目十行，浏览。速读的极端形式是跳读。还有一个概念，就是“乱读”，如果觉得这个字眼不好听，就换一个文雅一点儿的词：泛读——广泛地读。什么书都看，哲学的、政治的、历史的、心理学的、伦理学的、科学的，只要是好书，都看。

还有两个概念，是我近几年体会到并总结出来的，一个叫“信读”，一个叫“疑读”。对于那些经典，要相信，要怀虔诚之心去读，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受到它的灵魂和境界。而有些书，则需要带着怀疑的眼光甚至是批判的眼光去读。这些方法结合在一起，也许就会有一个理想的阅读效果。

□从阅读的角度看，新的语文理念是什么？

■一个最重要的理念是：只有将语文学习建立在广泛的阅读基础之上，学生才能成为一个语文能力强大的人。语文学科是一个重要的并且是必需的学科。它的根本任务是培养人的语文能力。而语文能力是一个“大写的人”的必备能力。

但要学好语文，获得强大的语文能力，只依赖语文教科书恐怕难以做到。语文教科书只是学好语文的一部分，甚至说是很有限的一部分。语文教学是语文学习的引导，老师们通过分析课文，让学生懂得如何阅读，如何掌握语言文字去对世界进行思考和去表述这个世界。但几本语文教科书能够提供给学生的学习文本十分有限，仅凭这些文本，要达到理想的语文水平根本不可能。语文能力的形成和语文水平的提高，必须建立在广泛而深入的课外阅读上——语文教材以外的书籍阅读上。许多年前我就和语文老师们交谈过：如果一个语文老师以为一本语文教材就是语文教学的全部，那么，要让学生学好语文是不可能的。从讲语文课而言，语文老师也要阅读大量教材以外的书籍，因为攻克语文这座山头的力量并不是来自语文教科书本身，而是来自于其它山头——其它书籍，这些山头屯兵百万，只有调集这些山头的力量才能最终攻克语文这座山头。对学生而言，只有广泛而深入的课外阅读，才能深刻领会语文老师对语文教科书中的文本讲解，才能让语文教科书发挥应有的作用。人类历史数千年，写作作为一种精神活动的历史也已十分漫长，天下好文章绝不是语文教科书就能容纳下的。所以，我们只有以语文教科书为依托，尽可能地阅读课外的书籍，才是在践行新语文理念。

□在新阅读理念之下，老师的阅读教学活动和学生的阅读状况发生了哪些改变？请您对老师阅读教学提一些建议。您觉得小学生阅读最关键的是什么？

■变化巨大。现在，中国中小学的阅读状况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数字就能证明：当图书市场下滑时，唯有童书在每年以两位数的速度增长。我从我个人作品的发行也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以《草房子》举例，各种版本加在一起达到500次印刷。这在十几年前能够想象吗？孩子在读书，这就是国家民族希望之所在。而这个格局的形成，是与新语文理念密切相关的。如今的“阅读教学”已非常普遍，而以前几乎没有——以前就是语文教科书的单纯教学。如今的“阅读教学”已蔚然成风，并且有各种各样的阅读教学，比如绘本阅读教学等。前天，浙江宁波有一位语文老师给我寄来他带领孩子们阅读我的《蜻蜓眼》的教学视频，我能深刻地感觉到阅读教学已达到很高的水平。同时寄来的还有3个孩子看的3本《草房子》，那上面密密麻麻写下的评点和批注，实在令人感动。

□当前的语文教育还有哪些发展改革的空间和方向？您觉得推动语文教育需要哪些方面的帮助与创新？

■要将阅读教学与语文教学密切结合。在完善语文教学学科建设的同时，也要让阅读教学成为一门科学，要对“阅读教学”有所研究。它的意义关乎语文教学，也关乎校园的人文建设，自然也关乎国家人才素质的培养。要有一份涉及范围较为广泛的权威、可靠的阅读指导书单。有关部门正在制定这个书单。

儿童阅读要渗透记忆 启发思考

■受访人：金 波（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诗人） □采访人：董琦（中国出版传媒商报记者）

阅读要与生活联系 养育童年

金波所写的《一起长大的玩具》入选了统编语文教科书必读书目，是“人教版快乐读书吧·名著阅读课程化丛书”二年级课外读物之一。这组散文最初于1995年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上，孩子越读越感兴趣，尤其是对玩具的制作过程特别感兴趣，而他写作的主旨也是要告诉孩子这些玩具是怎么做的。

书里的第一页写到：“我写这些散文，与其说是怀旧，不如说是精神上的回归童年，在重温童年的快乐，同时也在思考中重新认识那些有趣的玩具和游戏”。金波一直认为孩子的游戏是有丰富内涵的，不管是简陋的还是精致的，需要结合时代的社会背景、心理与记忆，发现玩具的丰富内涵，重新认识这些有趣的玩具和游戏。

采访中，金波表示，随着社会进步，孩子的玩具变丰富了，获得也变简单了，但结合当下的时代背景，家长和老师可以启发孩子的记忆，养育童年。成年后的很多兴趣爱好可以在童年中找到，在玩玩具时启发孩子的记忆，让情感中渗透其中，让好玩与记忆贴合起来，而这些记忆也会伴随着孩子逐渐成长。在孩子玩玩具时，家长可以启发他的记忆，比如问孩子今年的玩具和去年的有什么不一样？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小时候的玩具是什么？从这些个比较当中要告诉孩子，社会在进步，每一个玩具它都有当时的记忆当中值得珍藏的记忆。老师在二年级讲《一起长大的玩具》这节课时，可以启发学生思考一年级的时候玩过什么玩具，贴近学生的生活启发他将阅读与生活联系起来，让学生明白好玩背后的记忆，渗透情感，在阅读中培养孩子思考的能力。

阅读要结合孩子的实践与心理

近期由于眼睛不好，金波读的书不多，其中印象深的有三本：《天空》《梵高的树》（Vincent's Trees）和《北京正在说》。《天空》是赵丽宏专门为儿童写作的诗集，《梵高的树》是一本文字与绘画结合的评论集，《北京正在说》则是一套图画书。这几本书也启发了他对儿童阅读的一些思考。

当下家长对于儿童的阅读还是有点太看中实用性，疫情对阅读方法、阅读的认识都是考验，一些问题也暴露得很明显，比如当前儿童阅读方法单一。儿童的年龄特征、阅读的心理状态是非常明显的，儿童阅读应该结合孩子的阅读实践和心理秩序，用科学的方法，顺应孩子年龄、心理状态和阶段来进行。

小学低中高年级的孩子的心理特征不同，阅读时的侧重也各不相同。低年级孩子的心理特征是情趣，阅读中特别突出趣味的“趣”，这个时段过早地读名人传记反而不利于阅读习惯的培养。家长可以抓住“情趣”两个字与孩子一起读，多激发孩子的主动性，多听孩子的意见。比如在图画书阅读时，让孩子先说，从中看到孩子感兴趣的地方和联想，孩子也能感受到阅读乐趣。阅读情节对中年级的孩子非常重要，给孩子的书籍比如科普作品中也要加一些情节。高年级的孩子则更注重情感。

金波建议，高年级喜欢画画的和阅读能力比较强的孩子可以读一读《梵高的树》。梵高画树画出了树生命当中的动态力量，读这本书主要的意义不在于画画技巧上能有多大提高，而在于感受书中表现的人和生活、人和自然。

对儿童阅读的几点建议

“阅读有其自身规律，但是在指导孩子阅读的时候，除了了解孩子认知的规律、审美的兴趣、年龄的特征之外，还要了解孩子的个性、当前的畅销书，与孩子共读，并增加阅读中的乐趣。”金波表示。

现在市场上的推荐书单很多，家长不能完全按照书单推荐来给孩子选书，需要根据孩子阅读趣味、个性和兴趣进行筛选，定制适合孩子的书单。家长还要了解当前市场上的少儿类畅销书，从孩子们普遍的阅读兴趣中提取书目。有些畅销书可能是家长没有想到的内容，也不太高雅，但可以借此思考为什么孩子们喜欢读这些书籍。给孩子推荐的书目家长也要阅读，与孩子共读与深度交流，这样才能启发孩子的思考与阅读心得，让孩子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金波说：“与孩子共读一本书，能够有心得地交流，深入孩子的记忆和心灵世界，这样的效果可能比孩子自己读10本书更好。”

疫情期间的阅读可以加入一些花样，通过绕口令、角色扮演等方式增强了阅读的互动性，提升了儿童阅读的积极性。在阅读中加入写作是金波思考的增强阅读效果的方法。现在的孩子有很多很喜欢文学创作，前几天金波收到了桂林一个学生仿照他的《一棵桃树》写作的《四棵桃树》的视频。金波将自己孩子画的画、口头创作的儿歌做成了一本作品集，这是孩子童年的纪念。画插画、仿写、写书评、出版家庭报都是很好的创作方式，也增加了阅读的趣味。

金波提醒，图画书的出版创作是文化艺术的进步，但是图画书不能代替文字语言阅读，图画书牺牲了很多文学要素。文字通过家长的声音读出来带给孩子的享受，不亚于读图，而且声音将会养育孩子的童年。

阅读的最终目标是培养有思想的人

■受访人：吴 琳（北京市东城区教师研修中心语文教研员）

□采访人：董琦（中国出版传媒商报记者）

现在孩子们确实比以前读的书多了，但同时更要重视读书的质量。读书不是一种单纯的知识积累，希望学生在阅读的时候能够形成一种阅读的能力。学生能够透过文字读出背后的意义，而且让读书在他的生活当中形成转化，对他的发展、未来生活甚至道路的选择都有一些影响。阅读的终极目标是培养有思想、有独立理解能力的人。

要想推动学生读书，老师要先把书读透，并给学生提供阅读的指导方法。疫情期间，吴琳带领她的团队就人民教育出版社“快乐读书吧·名著阅读课程化”丛书进行了细致地研究，并制作多个“人教·快乐读书吧领读课”音频。“这次制作‘人教·快乐读书吧领读课’音频给了我很多启发，我们可以在阅读指导方面开发一系列课程，带着孩子们玩转整本书阅读，三五分钟的微课就是很好的形式。”吴琳说。

统编语文教科书设计了“快乐读书吧”板块，向学生推荐整本书阅读，而如何让学生在阅读整本书的时候和语文教科书的学习无缝对接，是语文教师需要思考的问题。以六年级教科书推荐的《鲁滨逊漂流记》为例，语文教科书的学习任务是让学生学写故事梗概。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老师设计了让学生边读边画“鲁滨逊生活轨迹图”的阅读活动，与教科书中语文要素对接起来。吴琳向记者表示，人教社“快乐读书吧·名著阅读课程化”丛书中有很多阅读指导的策略，丛书将故事和阅读策略同时呈现给学生，与语文教科书的学习任务无缝对接，可以说是语文教科书的“孪生姐妹”。

语文教科书中推荐的书目是营养配餐，编写者精心遴选了古今中外的名家名著，并且兼顾了各种体裁、各种主题的经典文学作品。从低年级的《神笔马良》到中年级的《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再到高年级的《西游记》《鲁滨逊漂流记》等，无论阅读的难度还是道德的引领都具有阶梯性。如果家长在孩子们阅读这些课程化丛书之外，还想再选择更多的图书，建议可以参考阅读专家们推荐的各种书单。

关于阅读的境界，吴琳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她表示，阅读有三重境界：第一是让学生读起来，但这是被动的阅读，称之为蚂蚁式的阅读；第二是能够主动找书来读，这是一种自主式学习，被称之为蜘蛛式阅读；最终，希望读书能够有所获、形成转化，就像小蜜蜂“采得百花成蜜后”，成为一个有思想、有独立理解能力的人，这是阅读的最高境界，称之为蜜蜂式的阅读。

“让学生学会阅读，学习阅读的策略是非常关键的，要通过策略的运用，让学生养成一种良好的阅读习惯。”吴琳强调。统编新语文教科书从三年级开始每个年级的上学期都增加了一个阅读策略的单元，让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集中学习一种阅读策略，但其实在每一篇语文课文当中都渗透着很多的阅读策略，如果孩子们能够比较好地掌握这些阅读策略，他的阅读能力就会有提高。吴琳带着课题研究团队，通过对小学语文教材的研究，提炼出适合小学生学习的九大阅读策略，如：低年级的预测、图画化、联结；中年级的提问、统整、比较；高年级的转化、推论、监控。学生可以在阅读中运用这些阅读策略，养成良好的阅读思考习惯，进而提高阅读的质量。

吴琳表示，教师多读书，提高阅读的质量，才能胜任教阅读的工作。但当前小学语文教师读书的量是不够的，而且读书的质量也比较令人担忧。除此以外，教师写作的能力也需要提升，要能将自己的观点有条理、有逻辑地表达出来。语文老师只有不断地读、写，提高读写的质量，使自己具备语文学科的专业技能，才能让学生在读和写的方面有提高，这也是新的课程理念下老师们需要努力的一个方向。

要想推动语文教育的发展，还需要宏观与微观两方面的努力。从宏观上需要有更广阔的视野，注重语文学科与历史文化的融通，树立“大语文观”。微观上来说，还是要培训具备语文专业技能的语文教师。一个会读书、爱读书、会写、爱写的老师，绝对会影响他的学生，这也要求每位语文老师成为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