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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书业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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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报道时间:2000/1/7 作者:陈信元

■特色之一,是注重对国外出版动态的报道,包括对海外畅销书榜的报道,大陆出版考察团或人员对欧美及日本书业的考察报告、对国际书业负责人的访谈等
■特色之二,是重视书评
■特色之三,是《商报》创刊不久即重视各种调查,不论是读者调查、读书调查、图书市场趋势调查、月份图书零售市场观测调查等,这些调查都提供量化的现状与事实,很有参考价值
■特色之四,是《商报》对特刊的处理,相当引人瞩目
■特色之五,是年度的“十大出版现象”
1994年11月,《中国图书商报》推出试刊号时,我正告别近二十年的出版人身分,负笈香港,攻读中国现代文学史。当时,虽然未能成为长期订户,但从与香港出版业者的聚会中,经常会提及这份报纸,语多夸赞。1995年秋,我进入台湾中南部一所新创办的大学任教,并与同事共同筹备出版学研究所。该所奉准成立并招生后,我自第二年开始担纲所内有关编辑、杂志等方面的课程,也负责讲授“大陆出版研究”专题。
当初,为了寻觅一份合适的教材,斟酌再三,翻遍了上千种我所收藏的大陆出版书报刊,最后选定的主要参考书目之一即是《中国图书商报》。考虑的主要原因在于:这是一份“在商言商”的行业报,不仅即时反映大陆书业的现况,也报道港台及国外出版业的近况,重视研发、调查工作,并借鉴国外的出版、管理经验等。我除了选择其中重要的文章与同学讨论,并鼓励他们通过各种途径借阅或订阅这份报纸。
从《中国图书商报》试刊号及创刊号中,就可以强烈感受到创办(正确的说应是改刊名)这份报纸的企图心与使命感。传统的出版行业报重视的是“双效合一”的效应,报道的重点常是从政策而来观察书业界的发展,强调社会效益的重要性。《商报》却从初创期起,不仅以“在商言商”的务实态度为书业重新定位,还大声强调应注重“经济效益”的一面,并呼唤中国书商发行家的出现。
检视《商报》这五年来的表现,可以“日新月异”这四个字来涵括。从外观来看,创刊时是四开八版。1996年改为对开四版,后来又扩为对开八版。扩版,不仅意味着内容丰富了,也代表自我提升的信心,关怀的层面更加深广。为了撰写这篇祝贺《商报》五周年的文章,我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五年来的所有报纸,宏观地整理出我对《商报》的观察、评价与建议,一来对《商报》全体同仁表达祝贺和钦佩,二来祝愿《商报》再接再厉,以成为全亚洲或华文出版圈的“出版商周刊”为下一阶段目标。
《商报》令人印象最深刻的特色之一,是注重对国外与港台出版界的报道,包括对海外畅销书榜的报道,大陆出版考察团或人员对欧美及日本书业的考察报告、对国际书业负责人的访谈等。我特别欣赏“国外出版社成功经营的典范”系列、“欧美出版业市场中介体系”系列、“欧美图书畅销现象面面观”、“欧美出版业股份制操作及产权兼并”系列、“英国出版管理”专题、“日本书业界全国大论战”专题,以及对美国连锁书店、网路书店、出版广告的报道等,这些国外书业的经验,并不一定适合两岸的出版界,但肯定会是重要的参照系,值得我们继续深入探讨。朱福铮、唐俊荣、王益、陈昕等人的海外书业考察报告,在借鉴他山之石的前提下,不忘为自己投石问路,这比起以往瞎子摸象式地从书面“学习”外国经验,堪称迈进了一大步。上海新闻出版局副局长陈昕的《日本出版流通体系考察报告》、《欧洲出版集团考察报告》,足以说明创建上海世纪出版集团过程中慎重其事的评估凭藉。我曾在课堂上介绍大陆组建出版集团的两个不同侧重点,一是以陈昕的《论组建中国出版集团的若干问题》为代表,主张组建美国式的出版传媒集团;一是以胡守文(中国青年出版社社长)的《潮头断想———中国出版业集团化问题初探》为代表,主张参考日本纵向发展的出版企业。这两篇文章都发表在《商报》上,可见它被出版业负责人器重的程度,唯一遗憾的是,《商报》未能安排二人来一场“深度对话”。我对海外畅销书榜的刊登,也有一点建议,那就是加入华文地区的畅销书排行榜,以供大陆书业界及读者参考,具体作法可参考《亚洲周刊》中文版所提供的榜单。
《商报》的特色之二,是重视书评。从早期即设置“人与书”、“商报书评”等版面,直到1998年6月起推出“书评周刊”试刊号,一直到今年1月5日正式推出创刊号,将中国报刊的书评推向一个高峰,值得注意的是,这是以读者立场开办的版面,希望有助于读者购书、读书的实用书评。伍杰先生曾说:“书评是出版的影子,是图书的灵魂,也是出版文化的旗帜;书评是宣传领域的重要思维活动,也是重要的社会文化现象。”我特别注意到经常出现的一个栏目“忠告”,这是对一些盗版或粗